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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我会突然笑一下
也说不上为什么
不去想的时候
反而挺正常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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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着一朵花撒尿会怎样？
我问自己这个问题
直到我意识到
我在问自己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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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我感到恼火
像腿突然抽筋
疼得毫无意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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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知道
自己是植物的生殖器吗？
如果知道
它就成了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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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什么
要为这件事担心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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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我怀疑
是大脑的沟壑太多
问题才会在里面打转
像找不到出口的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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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看见花的时候
我本该想到花
它是为眼睛而存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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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花拥有足够的时间
和足够的安静
它是否能从
我眼睛的反射里
认出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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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
花什么也不想
也感觉不到
自己活着